各位朋友,大家好! 由于工作需要,明天开始阿潮哥调到柳铁中心医院心血管内科上班了,那里的环境和条件比原来的更加好,想我就到那里找我哟,心脑血管楼八号楼。 张林潮
父亲的散文诗 阿潮哥 旧年 妈妈走了 走上了西国的不归路 爸爸 平时少言寡语的爸爸 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很多 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暖暖的夏天 仿佛回到了那天暖洋洋的晌午 爸爸轻轻的拿出尘封的老相册 1950年 那个风华挺拔的背影 立在苗寨的田头 腰间的勃朗宁诉说着它的故事 1968年 大东门的九十七级台阶 多情温柔的融江水 见证了爸爸的坚强 1980年 身旁的黑色皮肤 映照出爸爸的成熟和稳健 当然还有一个帅字了得 1987年 注定是不平常的日子 又有许许多多平常又不平常的故事 值得回味 而今 步履蹒跚的爸爸 大半时间都是享受在梦中爸爸 铜板村的梨花刚刚绽放 田头苗寨的桃花又开了 加蓬的热带雨林刚刚来过 龙城却是一地紫荆 三元门河畔的绿草茵茵 西门塘的油菜花点点 妈妈一捧玫瑰花瓣 一朵一朵 抛向人间 爸爸老了 我们也会慢慢的老去 可是我知道 爸爸的精神不老 爸爸的魂不老 永远不老……
忘了这片海 阿潮哥 来不及闻旧年的沉香 一阵秋风吹散了烛台袅袅 从此烟雾不再 还没有来得及茗品 遗留在角落的茶壶只剩下淡淡的愁 也来不及瞥你一眼 隔着玻璃的朦胧匆匆消失在暮霭 时间永远定格在那时的
情怀 阿潮哥 一缕缕缇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 悄悄的撒了一地 投射到了我的身上余晖 暖暖的 暖暖的 抬头仰望 目光追寻着缇光 交集在南的空间 我知道了那一定是我和你的量子纠缠 蛰伏了无数个春秋和冬的栀子花啊 在这个热情的夏 悄然绽放 淡淡的清香交揉着厚厚的浓香 遗余在风中 久久的 久久的 我知道了那一定是一种久违了的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那一颗悬在空中的情怀 随着夏夜的微风 摇曳 摇曳 等待着收获的季节 等待着下一次充满荆棘和希望的漂流 我知道了 那一定是那一缕缇之光 让你带着我……
我是处女座 阿潮哥 独拾一偶 遗余星巴克最干净的角落 点昨日的拿铁一杯 不加糖也不加奶 苦苦的原味慢慢品 任由冉冉的咖啡袅袅 滋润红唇 优雅的抖一抖 邻座飘落的白色烟灰 不让污染洁净的白色衬衫 挑剔的余光扫一扫夜幕下的精灵 左手的彩色指甲闻到了卡布基诺的余香 大口喝极品蓝山的汉子 用咖啡解了莫名其妙的渴 还有哪个蛋糕撕着吃的她…… 究竟是为什么 水瓶座的男人会有处女座的性情 如此细心 如此挑剔 如此的追求完美 那是因为 九月十九那个晌午 上帝再次眷顾他的魂魄 在炼狱中浴火 重新雕塑 纵然双足镣铐双臂束缚 心 自由飞翔 从此 只有包容 只有悲悯 只有大爱……
潮歌花园 阿潮哥 有人说, 总想把日子过成诗, 时而简单, 时而精致; 不料却把日子过成了歌, 时而不靠谱, 时而不着调。 让我说, 其实, 日子就是一幅潮歌丙烯画, 时而热烈, 时而淡雅, 时而愉悦, 时而压抑, 时而看得懂, 时而有不懂……
那一年我十七岁 阿潮哥 那一年 我十七岁 小县城的绿皮火车 载着希望和憧憬 慢慢的驶向绿城 虽然时速只有五十公里 可是我知道 它终归是要到达梦想的目的地 第一次出远门 享受一个人并不孤独的旅途 望着窗外 儿时熟悉的大山一一掠过 朗朗书声的独秀山 妈妈的大旗山 还有小时候捡过牛粪的无名小山坳…… 随着火车ladedede的节奏 数着数着 窗外的一座座青山一条条小溪 穿过两个长长的隧道 豁然间 到了妈妈梦想的龙城 那里有满目的烟囱 还有一位远远守望着浮桥的先生 从龙城到绿城 我突然发现 学校竟然和我的小镇一样大 106湖畔的师兄师姐 坐的站的沉思的激情的 梯形教室总是满满 图书馆的灯火也永远阑珊 慢慢的我晓得了什么是科学馆 解剖室 微生物实验室 101,102,……106 1982年 春风刚刚吹绿了我的大地 栀子花开了一季又一季 十七岁的我 和一双双的渴望一样 和着我的渴望 不停的吸允着养分和精华 当然偶尔也会有糟粕 那又何如 见习病房里听到了久违的熟悉 ladedede,ladedede,ladedede…… 诊断学的教授说这是心力衰竭 第四心音奔马律 就在这一刻 坚定了我一生的目标 十七岁的我 无邪的少年是妈妈帮做做选择 哦,不 也许是上苍做的决择 让我比别人要高尚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 自觉和不自觉中做好每一刻 那一年 一树梨花诉说融水的故事 一地紫荆讲述了龙城的传奇 三角梅的他乡就是故乡 悄悄的 时光走了 正如它悄悄的来 可是 我的印痕却永远定格在 那一年的十七岁 永远 永远…… 那一年 我十七岁
欲 阿潮哥 寒风中最后一根蜡烛 借着流星划过的余温 悄悄点燃 微微的泛着淡淡的黄光 投射在斑驳陆离的残墙 对影成三人 摇曳 摇曳 一个人的星空 真的能够享受属于自己的孤独吗 两个人的空间 有时寂寞让时光如此的美丽 三人行啊 情何以堪 情归何处 喝完旧橱柜的最后一滴柳泉 遗留在那一年的醇香 渐渐远去 餐桌上的蓝色妖姬 花瓣一片一片 凄然散落 小心翼翼的用镊子 一瓣又一瓣 轻轻的放进不再读的金瓶梅 等待着 下一个轮回轮回 清风徐徐 一页又一页翻着书柜的男书女书 蓝色花瓣褪去了它的深蓝 透过素雅的影子 空气中 竟然闻到了酒的香……
融水,融水 阿潮哥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老子山脚的水车 还在吱吱呀呀的 唱着那年古老的土拐山歌 旧时开满野花的草地 仍然静静的等待着那一群无邪少年 像“火娃”一样噔噔噔的一口气 跑上山顶的风残木屋 伸倾远眺 前方缓缓向南流的融江水 依然像从前转过央湾 向东向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后却空空寂寥 老君洞里的先人已不知仙踪 岩壁上只剩下徐霞客斑驳陆离的石刻 石碑时隐时现 述说传奇没有故事 山里的日子比城里总是要慢一点 转眼间元宝山的杜鹃花开了 我知道那一定是夏的暖风吹的 多情的杆洞达配 月下相邀高强高培的板鞋达旺 篝火熊熊 踩堂的甲朵妹合着滚岑甲烈的芦笙队 不停的唱着无字的侗族大歌 喊着呀呜呀呜呀呀呜 累了 花孖辣一枚顷刻恢复了疲劳 坐妹的青年啊 只喝了三碗高显的苗家油茶 竟然醉了半山腰 就是生活在这里的人 也有不知道哪里是九万大山 其实九万大山就是元宝山 记得那年 腰间配着勃朗宁的父亲母亲 挑着一担儿女 一步一印走进安太的盘山 石上人家的吊脚楼洗去一路风尘 渴了 山泉水一瓢 饿了 春天的竹笋 夏天的毛针 秋天的地英地翁子 当然还有冬天的野蘑菇 每当心情不好心情很好的时候 总是爬到元宝山的飞来石上 双脚悠悠的掉在风中 吹散一地愁 任凭云朵轻轻略过长发 和天对话 我最喜欢融水的冬天了 大山里松树银装素裹 没有妖娆 挂满了一滴一滴的晶莹剔透 一层层的梯田白白皑皑一直连到天 没有边 守年的一家子 围坐在吊脚楼烟熏了一整年的堂屋 阿弟在阿公膝下用木碳火 烤着阿叔送来的大楠糍 阿爸满脸腮红 用山里的茶油炸着上一辈留下的传统油蛋 阿妈打着醉人的高安油茶 蕨菜酸菜 酸鱼酸肉假紫血 丰盛得叫人直把口水咽吞 山上的神灵告诉我 初三一直赶到十七坡 斗鸡斗鸟斗牛斗马 苗歌侗歌芦笙踩堂 舞龙舞狮芒哥祈福 融水的热情 把山上的积雪悄悄的融化 地下的竹笋破土而出 露出了嫩嫩的绿 腐朽的枞树兜木耳香菌毛茸茸的 可爱极了 阿奶说她要把最好的山珍送给最亲的人 是啊 冬天来了 春天也就不远了……
夏雨 阿潮哥 夏至 夏的雨没有如期而至 闷热的日头 凝固在离地心最近的那一点 就像南回归烦闷的线 无法语言 仿佛无序的凡尘 无奈让热浪搅动 终于 期待了几天的夏的雨 疾疾敲打屋檐 望着露台满满的积水 我知道了 阿叔一定又在三元门的那亩地里 喊着古老的无字山歌 没有蓑衣不戴斗笠 任夏雨抚摸满脸的皱纹 也许 你并不在意这一场大雨之后 太阳就走了回头路 日子会越来越短 夜也越来越长 是啊 尽管夏夜星空如此绚丽 可是却神秘得让人害怕……